一场yuNyU从天白到天黑,又从天黑至天明。

    傅景极尽所能所想的花样全都在周翡身上实现了一遍,周翡也喷了三次还是五次,整张床像是下了一场雨。

    周翡瘫了一天。傅景陪她在床上呆了一天。

    虽然之后也有胡闹,不过傅景找回了自己的人,治灾在不知不觉中开始,傅景忙起来哪还这样全心全意的去弄周翡,他只是Ai上了接吻。

    接吻是最简单表达喜欢的方式,唇齿相贴,舌尖g缠,是傅景从未想象过的快乐。

    醒了要亲,累了要亲,不高兴了要亲,高兴了更要亲,傅景一偏头,一搂腰,周翡就知道他要做什么。

    她跟傅景好像真的一对夫妻,傅景对她极好,手上的冻伤她都不记得抹药,傅景再忙也记得,吃饭时会照顾她的速度和喜好,也会在这令人不快的地方找几件有意思的事与周翡分享。

    周翡听说h如海落马了,傅景把他抓起来后查到运炭史就是在知春县把JiNg炭换成了石炭,导致万万灾民领到了救命炭却不能烧,这种暗箱交易实在罪无可恕!

    不过他们也没想到一场雪崩会让皇上留在跟沧州风马牛不相及的知春县,又跟h如海打上交道,cH0U丝剥茧间竟是很快有了头绪。

    周翡没打听h如海的下场,也不清楚傅景每天都在做什么,她只知道之前从京城护送傅景的侍卫们大多没这么好运下山,Si伤大半,只有几个回来了,周翡心情低落,这场大灾,Si的人太多了,她盼着大麟能早点熬过去。

    “明天我要去沧州了。”这晚傅景对周翡道。

    “哦。”意料之中。

    帝王抱起她,让周翡双腿叉开坐在自己腿上,他仰着头看她,假装一切都是听别人的,他只是个不懂事的失忆皇帝:“我听说那里太乱了,有流民,有趁乱打劫的盗匪,可能还有想杀我的人,而且那边b这里冷的多,你的手……”

    傅景捏起周翡两只手,冻伤就是伤了,涂药只是不加重罢了,平日青青红红的,没有以前那样玉琢的美,但傅景毫不嫌弃地亲了一口。

    “……别再冻伤了,我心疼得慌。所以这行去沧州,就不带你了。”

    周翡被傅景m0得手痒痒,不动声sEcH0U回手来问:“那我就在这里吗?”

    “不,这里也不好。”

    傅景隐晦不明地搓了下手指,他割鼻剁手了h如海,又杀了一些跟他g结乱来的人,谁知道会不会有些豺狼虎豹的动不了他去动他身边的人,这里纵然不是周翡能呆的地方。

    “之前那个当铺掌柜的事我还心有余悸,我不在怕你留在这里出事,所以安排人送你去一个更好的地方。”

    “哪里啊?”

    傅景托着周翡的T一把把她抱起来,周翡小声呼了一声,两条腿盘在傅景腰间,两条胳膊也挂在他的脖子上。

    傅景很喜欢这个姿势,这让他觉得周翡是全心的依赖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