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道姑缓缓的低下头，左瞅由瞅愣是没有发现哪里脏了。
“在哪里呀？”
“女道长跟我到这边来就是了。”乌喇那拉氏侧了侧身子，
“不是，我是问你哪里脏了？”小道姑提了提道袍，“我看挺干净的呀~”
“右边。”胤禛忍不住出声，“往你右边看，刚刚翻墙的时候蹭上的吧。”
“啊？”小道姑讪讪的低下头，然后有些尴尬的扯了扯嘴角，“这……好吧，那我换一件，对了，是换成像你这样的衣服吗？”
“当然了。”乌喇那拉氏嘴上回答这小道姑的话，眼睛却在看着胤禛，为了他刚刚出声说出的那番带有明显调侃语气的话。
四爷以前不会这样的，年轻的时候倒还有些少年意气，只是时间到了如今已经很少用这种语气说话了，今个儿倒是……
“可是你这个衣服走路不方便的，”小道姑扁扁嘴，觉得自己要是穿上跟乌喇那拉氏一样的衣服，自己可能就要表演平地摔了，“有没有跟他一样的衣服，比较干净利落的那种。”
乌喇那拉氏回过眸，内心深处微不可闻的叹了一口气，“没有。”
“哦，是吗？那我不换了。”
“你不嫌脏吗？”胤禛眉头微皱。
“这里只有一点点灰尘！一点点，”小道姑拿手指了指那块要是你不仔细看就根本看不到的小块黑点点，“而且谁跟你似的，就喜欢盯着别人的衣服看？”
乌喇那拉氏：感觉自己有被冒犯到。
“我那里有几件还没有穿过的衣服，”胤禛没有理会这个小傻子了，眼睛看向乌喇那拉氏，“稍微改一改让她穿上吧。”
“妾身知道了，这位女道长跟我往这边走吧。”
乌喇那拉氏的笑容看起来愈加勉强了，连小道姑都看出来了，所以两人在等着丫鬟改衣服的时候，小道姑摸了摸鼻尖出声询问，准备当一回知心大姐姐，阿不，小妹妹了，“你怎么了？不舒服？那要早点请太医啊，不能讳疾忌医的。”
“我没事儿。”乌喇那拉氏十分温婉的笑了一下，右手有一下没一下的轻轻敲着桌子，“只是心里有些疑惑而已。”
“哦，这样啊。”
小道姑十分理解的点点头，“那你放心，我不说话了，你好好思考吧，不要着急。”
乌喇那拉氏：……
“不是，我只是在疑惑女道长你为何来我们府上，还闹出了这么大的动静。我在后院都听到了前面的嘈杂声，若不是爷派人过来说一声，我肯定会很担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