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清让已经站起来,挑眉似笑非笑道:“贫道的能力如何,还需要听着乐呵吗,你们乐呵了,如何不问问王总管乐不乐呵?”

    众人闻言一怔,众所周知王继才是太监,拿这男-欢女-爱之事去问他这个太监乐不乐呵,这简直是在羞辱他,找死吗!

    周围寂静了一瞬,王继才阴冷的声音才传出来:“谁他娘的再不睡觉,就永远都不用睡了!”

    天音楼的人默了一下,才静静全部重新躺下来,再不出声。

    陈清让微微冷笑,王继才是在试探他们的能力呢,这般沉不住气了?

    他转目看向一边始终没有动静的墨家城方向看了看,他们却这般沉得住气,一直低调着没有任何动静,任由天音楼的人拿捏?

    天山注定是凶险之地,那她为什么非要以身试险到这凶险之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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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起身喝了热茶干粮,众人便重新开始上路。

    天山上果然变化大,昨天还是天空晴朗,晴天明媚,可是一夜之后气温骤降,寒风飕飕,竟是风雪要来的前兆。

    那两个当地人说道天山五月飞雪并不新鲜,有时都会有的但他们没料到今天就起风了,埋怨着他们不应该见血的,这不是个好预兆。

    昨夜里那胡言乱语的人被陈清让封了一夜的学道都没有解开,到了天亮,他们不得已才请陈清让替他解开穴道。

    但陈清让不予理会,今天墨焉对他态度更冷漠了,连个好脸色都没有给他,他看了一眼僵在地上无法动弹的那人,无动于衷的撇开了脸。

    王继才阴寒着脸,看了看墨焉抿着唇不悦的神色,又看了看陈清让无动于衷的脸色,他竟是亲自动手,将那人的舌头生生的割了下来,说道为他的胡言乱语赔罪。

    墨焉看到脸色更白了,陈清让神情也变了变,但最后还是让池杭给他解了穴,这一场不愉快算是过去了。

    雪山不宜见血,这还没到地方就见了血,当地人认为不是个好预兆,果然很快就起风了,众人走了一个时辰后,风雪下来了。

    一开始是稀稀落落,飘飘洒洒的,越来越大,到雪花片片落下时,四周已经全是白色,地上的积雪也越来越厚,走路都难寻路,全靠两个当地人在前面带着马开道。

    风雪越来越大,气温也越来越低,众人行走更艰难了,四周都是白茫茫的一片,行程便被耽搁了。

    到了晚上休息时,风雪已经停了,王继才问那两个带路的当地人道:“还要多久才能到我们要去的地方?”

    那两个当地人相视一眼道:“这样的天气不好说,刮起风雪时连路都不好走……”

    王继才冷冷道:“废话不用多说,你们若能尽快带我们到目的地,给你们的财物翻倍。”

    两个当地人一怔,又相视一眼,凛然道:“客人,我们带你们走的是安全之道,这雪山路本就不好走,到处是积雪,你看不到积雪下面何处是实地何处是坑,人一踩上去踩到坑的话,神都救不回来,若是再起风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