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人命什么叫大？”沈岐低声道：“你觉得他不该死？”
季衍之沉默了一会，笑出了声：“真没法子，沈岐，你是不是有点不正常？”
“你他妈才不正常。”
季衍之道：“我说真的呀，其实你也该理解，叶胥这个职业就这样，你情我愿的……”
“他情愿了？”
季衍之被堵了。
“之后这样的事还很多，你不能每一次都这么干……”
“我不介意加重后果。”
沈岐打着方向盘，苏婷偷偷觑他一眼，说这话的时候，沈岐是认真的，没在开玩笑。
季衍之没辙了：“我也就是担心你，就怕你失手了，真弄个命案出来。”
“我有分寸。”沈岐道。
“你有个几把，”季衍之道：“行了，正经的，我给你提个建议，速度快点，你要不想叫他继续摊上这种事，马上把人收了什么事都没有。”
追叶胥不建议磨叽，季衍之是看透了，叶胥这个人不乏追求者，今天动心思的是余梁，明天还有更多个余梁，从前人不红，情况他季衍之不知道，可以他那独到的眼光，叶胥被潜也是迟早的事，这事可不是他情不情愿的了，总有比余梁牛逼的角色，就怕有一天沈岐大意了，让人钻了空子。
到时候追悔莫及。
只是说得简单，做起来有多难？
如果只是想玩玩还好，大大方方的说了，可是沈岐现在不是这个心思了，他不管叶胥干不干净，他现在都不是光图打一炮这种原始冲动，他有更大的野心，他要这个人，全身心的要。
季衍之不会懂，身边人都不会懂，不会懂这人能让沈岐动真心了。
沈岐没有回话，车内安静到了极点。
季衍之不知道沈岐旁边有别人，说话大大咧咧的，没有顾忌，“要不……你先上了？”
沈岐拧眉下意识的看向苏婷。
听筒声音小，苏婷不知道，沈岐和季衍之做贼心虚的。
“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