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要寻求得力的帮助。
张溥很快明确了目标,直接奔赴了过去。
“牧斋公可在?太仓张溥前来拜访。”
张溥想到的人,就是南京文坛领袖钱谦益。
倘若这位前任朝廷高官、现任大明文坛盟主能够站出来,想必定可催发民心,一扫颓废。
可门子却苦着脸。
“实在对不住,我家老爷卧病在床,见不得风,早已不能理事了。”
说完也不在乎张溥如何,门子竟然直接转身回去,还将大门紧紧的关闭了。
张溥羸弱的身躯晃了几晃,眼前阵阵黑暗。
他又不傻。
焉能不知,这钱谦益是在逃避风波,苟且保全自身?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张溥狂笑不止,笑得眼泪都出来了。
笑得鼻涕横流。
完全无视四周行人的目光,不仅愤声疾呼。
“偌大江南,全是鼠辈!!!”
直到这个时候,他才发现,没有了官身权位,他在民间的名声再大,可什么都做不了。
山东的事情早已传遍了南京,民间的震动并不比官场要小。
最直观的反应就是各种物价飞涨,人心惶惶。
徐宏基回到家中时,徐文爵早已等候多时。
“父亲,那左梦庚大逆不道,自寻死路,咱们却不能放过了他。”
徐弘基施施然坐下,慢条斯理品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