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暗的地牢，一声声压抑的咳嗽声，低低的飘出来。
肖毅眯着眼，身体被束缚在一个十字架上，全身上下，已经没有一处完好的地方。
地牢里上头有一个照明灯，打出一束很强的光，照射在地板中央。他在阴暗的一角，低垂着头，避免强光照射他的眼睛
他的身体处于一个最放松的状态，他在保存自己的身体力量，尽可能地多度过一些日子。
头发有些杂乱，如一团草，汗水和血液几乎把头发都粘在一起，身上斑斑的血迹，衣服褴褛，看起来狼狈至极。
只看外表，看不出他身上到底伤到什么程度，但仔细看。破烂的衣服下，他的皮肤上爬满了伤口。
仅仅三天，肖毅已经被折磨成这幅样子。
如果不是他那双微眯的，闪烁着微芒的眼睛。真的像是垂死的人。
"我知道你还保持着清醒，说，你到底是谁？是谁派你调查我家夫人的？"
站在肖毅身前的男人，捏着他的下巴让他抬头看他。
肖毅被他用强光照射眼睛，眼睛受到刺激，下意识的闭上。
纪馨宁这个狠毒的女人！
难怪暖姐让他不要去招惹她，他现在落到了他手里，被折磨成这样，真是自找的。
可是，就算再痛，他也绝对不能出卖暖姐！
男人手上的力气增加，狠狠的问："你到底说不说？"
肖毅呻吟了一声。"我……真的不知道……你在问……什么……"
他什么都不能说，如果说了，恐怕下场才会最惨。
北疆国亲王府的人，哪一个不是心狠手辣的。
他要是能咬着牙不说，或许还有活命，如果说了，到时候不仅他要死，还会牵连到暖姐……
"小子，你的嘴是很硬，不过我劝你最好别再做无畏的挣扎，夫人的耐心已经被耗光，你再不开口，等着你的就是生不如死。"
肖毅重复："我真的……不知道……"
"呵，继续打。"